弗洛伊德曾说过:“狗爱它们的朋友,咬它们的敌人,和人不同,后者无法纯粹地爱,在客体关系之中总是爱恨交织。”
美国小说家毕尔斯曾在《魔鬼词典》中写道:“狗,名词,是一种额外或附加的神祗,用来接纳世上多余的崇拜。”
英国诗人柯立芝在《桌边谈话》中写道:“人在世上最好的朋友可能背叛他,成为他的敌人,他的女儿……可能不知感恩,他最亲近的人……可能成为叛徒……在这个自私的世界上,惟有完全无私无我的朋友,绝不其他而去,决不会忘恩负义、背叛变节的,唯有他的狗。”
赫胥黎说过:“对狗而言,每一个主人都是拿破仑,因此狗这么受人喜爱。”
卡拉斯在《狗的聆听》中写道:“狗是绝对的诚恳,它装不来。……人们利用你,却假装他们并没有这么做,而狗则老老实实地利用你,因为他们别无选择,他们的灵魂中没有分毫欺瞒,对这些也浑然不自觉。”
丘吉尔说:猫藐视我们,狗景仰我们,只有猪与我们平等相处。